“小主子是想训练信鸽吗?这事轻舞会。”
骆月淡淡的转身,从轻舞身边毫不留情大步走开。
“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
轻舞轻咬嘴唇,目光很是委屈,“小主子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没有人回答。
轻舞很是失落,看向空中的某个方向。
“你是小主子派来看着我的吧,我真的是来保护小主子的。
如果我有伤害小主子的心就让我被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这么歹毒的誓言下,还是没有人出声,但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如骨随行。
这时无崖子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看到轻舞眼睛一亮。
“呦,姑娘出来啦?听说你是红英将军留下的人,来,咱俩聊聊?”
“哼,你欺负小主子,不是好人,轻舞才不搭理你。”
说着,刚才还满脸黯然的小姑娘瞪了无崖子一眼,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无崖子手中的折扇愣住,他不敢置信的用扇子指着自己的鼻尖。
“我?欺负骆月?开什么玩笑?”
那个骆月不欺负别人就算了,怎么可能被自己欺负。
无崖子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子这么不给面子的对待。
想当初,在京城他每次出街,可都是被女子抛花抛荷包的存在。
就连受过百般委屈的连城香,对他也跟其他男人不一样啊。
无崖子心里这个不舒服,但他不舒服没用,人家轻舞就是看他不顺眼。
这不顺眼,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
围墙外的施粥也开始了一个多月,十一月的永平县越来越冷了。
骆月让熬的粥也越来越稀了,只能勉强维持人活着。
这中间已经有很多人选择离开。
骆月看向刀疤三,“怎么样?剩下的人没问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