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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老師瞧著林長歌有些眼熟，「你去年沒參加校內歌手的評選嗎？」

話音未落，觀眾席上衝出了一個短髮婦女，踩著高跟鞋跳上了舞台，一把扯住了林長歌衣服上的流蘇。

「林長歌！你不去補課就是為了來台上丟人現眼的？」

「我沒有。」林長歌小聲辯駁。

林昂往前一步，將二人分開。

「老師，我們這場是全場最高分，我們沒有丟人現眼。您要是有事情，我們下台再說。」

「學校里舉辦個破比賽，看給你們得意的，真拿雞毛當令箭！」林長歌的媽媽動作沒停，將林長歌衣服上的流蘇全都扯下，「我和你爸掙錢不是為了讓你買這樣不入流的衣服穿的。」

林長歌眼眶泛紅，「媽，我們能不能下去再說。」

「現在知道丟人了？當初就不該報名！」

林長歌媽媽的話越說越難聽，幾個評委老師也開始勸解，但林長歌的媽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死活都不下去。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許春天道，「子璇，你去幫忙，我去找一下林老師。」

廖子璇問，「你知道林老師在哪裡嗎？」

許春天點頭，「林老師夫妻兩個人一般都是一起出現的，我剛剛看見有人去廁所了，大概率是林老師。」

「好，那我上台幫忙。」

廖子璇小跑到???台前，單手一撐，翻身上台，從背後抱住了林長歌的媽媽。

「老師，有事好好說，衣服還挺貴的。」

「又是你，廖子璇！你就是你們班的毒瘤！你放開我！就是有你這樣的學生才會帶壞長歌。」

「媽，你少說兩句。」

林長歌哽咽道，「廖子璇是我很好的朋友，你不要這麼說她。」

「好，林長歌，你為了狐朋狗友和媽媽頂嘴是嗎？」

狐朋狗友？

廖子璇還是第一次被這樣評價，她更用力地箍住林長歌的媽媽。

林長歌焦急地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媽媽，我是真的喜歡唱歌，我也能唱好歌，我是真的喜歡。」

林長歌的媽媽掙開廖子璇，廖子璇一個踉蹌摔倒地上，林昂滑步過去扶住廖子璇，緊接著聽到了一聲清脆的耳光。

那記響亮的耳光給全場的聲音按下了暫停鍵。

林長歌的左臉肉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我沒有你這樣沒出息的兒子！」

林長歌眼睛裡好不容易才燃起來的光，一下子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