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谢危问,吻了吻她的秀发。
“我在想,你既然要成大事,必然要耍些手段。
如今漕运翻船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正是一个铲除劲敌的好机会。
此事牵连甚广,必然有不少朝廷官员参与。
除漕河上官员以外,京中各位必然也有参与。
你请旨去查此案,顺手将那些反对你的人,一并卷进此事当中。
即便不能把他们熬死,也能令他们贬官回乡。”
江慕雪想借谢危之手帮一帮沈玠,铲除异党。
毕竟沈玠对她不薄。
即便知道她不忠,也从未想过要她的命。
还是依旧对她千依百顺,给她各种特权。
她敢在大乾嚣张,也不过就是仗着他对自己的那一点点喜欢。
假如沈玠挂了,对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好!”
谢危也觉此法可行。
次日便请旨调查此案。
沈玠此人极其大度。
并没有因为谢危前世是反贼对他各种打压。
反道非常欣赏他的才华,一步步扶他坐上高位,成为权倾朝野的少师。
近两日,谢危忙着翻船一案,根本没空找江慕雪。
江慕雪落得清静和方妙、周子樱、樊宜兰打了两天的马吊。
孟氏看到自家孤傲的女儿去了一趟宫,还交到三个如花似玉的闺友,十分开心。
这日,他们正打着牌,江慕雪摸了一张三桶,眼看就要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