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华君可是好福气,谢少师对你如此体贴。
连陛下连给你诸多特权,真是叫咱们姐妹羡慕。”
姚惜掩唇浅笑,故意挑拨离间。
谢危脸色倏然一变,回怼:“我家宁宁人美心善自然有福报,得圣上隆恩。
姚姑娘伶牙俐齿,口造恶业,怕是没有我们宁宁这么好的命。”
“你……”
姚惜没想到谢危会当众给她难堪,脸上笑容僵住。
又羞又恼,目光带着怨恨看向江慕雪。
“噗……”
江慕雪忍不住笑出声来。
谢危不愧是谢危,骂人不带脏,却句句戳人肺管子。
叫人恨得牙痒痒,却又辩驳不了。
“我先走了!”
谢危说完,转身离去。
“宁华君你带外男入斋,有损我们姐妹清誉,该当何罪?”
她见谢危走后,江慕雪没人撑腰,顿时硬气起来,指责她。
“大胆!你不过是一介大臣之女,有什么资格质问宁华君?
你若觉得有损清誉,刚才便不应该过来向谢少师行礼问安。
谢少师虽然是你们的老师,但还没有行拜师之礼,姚姑娘就迫不及待上前搭讪,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站在一旁的苏尚仪,严肃指责她。
手中戒尺,狠狠往她身上打了三下:“这三戒尺是教你懂得上下尊卑。”
“小小华君与我等有何不同?何来尊卑之说!”
姚惜从小养尊处优,从未被人当众如此羞辱过。
不由怒火中烧的反问。
“华君也是爵位!满京城官小姐也只有宁华君得此荣耀。
你呢?不过就是仗着自己父亲是尚书,才敢在这里狐假虎威。
可宁华君却是靠能力获得爵位和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