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雪惊骇:“你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江慕雪暗叫不妙。
这醋罐子知道她和张遮的事,非得把他们凌迟不可。
死定了。
“玉带是御赐之物,是文人荣耀。
张遮不会自己丢在地上,只能是别人所为。
那夜,我怕薛国公暗杀你,派了人去保护你。
却看到张遮爬进你屋子,爬上你的榻。”
谢危平静述说。
每个字都仿佛是一个铁锤狠狠砸在她心尖上。
听得她心惊肉跳。
她自作聪明得以为一切都隐瞒得很好,没想到他却什么都知道。
“那你为何帮我,还要和我订亲?”
江慕雪十分疑惑。
谢危疯批高傲。
怎么会在明知她和张遮有染的情况下,和她结这段情缘。
“谁知道呢?一时脑热,想和他争一争。
你们相爱又如何?她得到过你,又能如何?
你现在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他发泄般朝她脖子狠狠咬去。
“你个疯子!”
江慕雪吃痛,紧皱着眉头。
奋力将他甩开。
他擦了擦沾着她血的唇,眼神几乎颠疯:“江慕雪是你先招惹我的,既然招惹就不可以半途而废。
所以,你必须和他断干净,不许再去找他。
否则,我就杀了你。
我得不到你,他也休想得到。”
他舔吻她脖子的伤口:“你想要,只能找我。”
江慕雪抿唇不语,总觉得谢危有点奇怪。
不像她印象中那个疯批偏执的谢居安。
他依旧疯,可是除了疯以外,还有一丝卑微。
怎么会?
他可是权倾朝野,令皇帝都敬佩、畏惧的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