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死了!”
上楼时,温何压低声音对时虑说。
“张医生每次来oo3号杂货店都会和同一个女人在同一间房碰面,但现在他们都死了。”
时虑搂着温何的腰,以一个完全把人圈在怀里的暧昧姿势带着他上楼。
仿佛他们就是一对即将去“快乐”
的情人。
他凑到温何耳边,低声道:“或许我需要强调一下……我只是瞎,没有聋,您听到的,我自然也听到了。”
温何声音弱了弱:“……我只是刚刚才意识到。”
“是了,忘了您比较笨了。”
时虑低低一笑。
他比温何高,这个姿势下,只要稍稍低头,下颌就能碰到温何的侧脸。
指节蹭了蹭刚刚女人摸过的地方,不动声色将甜腻的香水味去除。
重新被熟悉气味包裹的温何让时虑心情愉悦。
温何突然想起什么:“英粲和姜小果呢?”
“做他们该做的事去了。”
“该做的事?”
温何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那两人应该是避开老板娘暗中调查去了。
“真的没问题吗?”
温何微微皱眉,“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里……不干净。”
“形容词很精准。”
时虑评价道。
他在2o7面前停下脚步,从温何手心里勾走钥匙,插入锁孔。
劣质门锁卡顿了一下,艰涩地转动起来。
“但我的建议是,在担心别人之前先担心担心您自己,或者。”
他微微停顿。
“做好您该做的事。”
2o7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