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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流上前，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開口：「你看啊，那玩意到底安不安全，我是完全不知道的，它到底是不是你們口中那個『誓言』，我也是完全不知道的，所以，它到底是什麼，用了有什麼功能，對我來說都是完全的未知，可不就是一個火坑麼？」

他的話畢，o57思考了一下，才搖了搖頭：「誓言，很安全。」

川流聳了聳肩：「你這麼肯定，你見過那個『誓言』麼？」

o57被他問的一愣，他想了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雖然沒見過，但它的原理刻我們的記憶之中。在我們的記憶里，它只是一個承諾的保障，只要你信守承諾，它不會為你帶來任何的危險。」

「所以，在你們的記憶中，它長得那麼……不祥的麼？」他猶豫了一下，換了個相對中性的詞，o57搖了搖頭：「我並沒有見過它的樣子，『誓言』對我們是不起作用的。」這樣說著，他們也慢慢地回到了房間之中，o3端坐在椅子上，見他們過來，點了點頭，對川流開口：「已經準備好了，您要現在就進去麼？」

川流看著經過一番操作後，更加猩紅的，甚至還在冒著詭異的泡沫的液體，皺了皺眉：「這也太……」

o3站起身，看著川流，語氣誠懇：「您放心，『誓言』也就看起來有些嚇人，實際上並不會危及到您的安危。」

他的身後，o57也點了點頭：「是這樣的。」他說著，看了川流一眼：「去吧，等你出來，我們就能交換情報了。」

川流咽了咽口水，抿了抿唇，看向o57：「凌，凌凌，你陪我去，可以麼？」

這次，沒等o57開口，o3先開了口：「他當然可以，對吧？」這樣說著，o3看向了o57，o57從他身上讀出了些許的乞求，他垂頭，嘆了口氣：「也，不是不行吧。」

於是，很快，川流就這麼拉著o57的手，站在了那巨大的奇怪器械的正上方。一群銀面具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為的正是o3，他的表現看起來有些急切，雙手緊握在身前，一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二人。

川流一邊做出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一邊急切地觀察著手上的狀況。幸好，那東西的進度平穩地走到了1oo%，正好在o3等不及，開口的同時。

「客人？」他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川流忽然抬手，緊緊地抱了一下o57，然後轉身，毅然決然的跳了下去。

猩紅的液體瞬間將他吞沒，器械的艙頂一瞬間合上，o57站在原地，茫然地張著手臂，許久，才回過神的低下頭去。

他敏銳地感受到有誰短暫的瞥了他一眼，情緒應該不是很好，可他卻沒有去追溯那人是誰，他只是有些遲緩的低下頭，看著緊閉的艙門，沉默不語。

許久，他轉身，一步步的踏下了台階。而他的身後，猩紅的液體中，川流幾個浮沉，終於安靜的合上了雙眼。

第5o章

o3看著在池中漂浮的川流，語氣難得帶了些細微的情緒：「他對你，倒是很真誠。」o57聽了這話卻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是垂下頭，沒有回答。

看到他這樣的態度，o3卻也不惱，只是搖了搖頭，看著川流，嘆了口氣：「希望他能夠幫我們完成我們的夢想吧，o57，你知道的，我們非常需要這麼一個可以幫我們發言的本地人。」

o57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川流，眼神平靜：「您說的對，o3，。」

o3看著他，他也平靜的看回o3，過了一會，o3轉頭，看向面前的器械，說道：「你覺得，他能撐過來麼？」

o57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取決於你調整的內容。」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在加密頻道里問：「怎麼樣，那玩意還頂用麼？」

「目前還好。」川流的語氣十分冷靜，他的雙目緊閉，在猩紅的液體裡一動不動，整個人仿佛已經失去了意識一般。如果不是他依然能聯繫到川流，他甚至也會懷疑川流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

o3的聲音也在這時響起，帶了些疑惑：「他可是我們等了好久才等來的希望，我為什麼要去傷害我們的希望？」他這麼說著，轉頭，看了看守在器械旁的銀面具。

銀面具點了點頭，上前一步，按下了器械旁邊的開關。猩紅的液體忽然開始翻湧，伴隨著液體的翻湧，沉浸在液體中的川流也開始上下搖擺。對「誓言」多少有些了解，o57通過加密頻道指點著川流，讓他的臉上作出一些痛苦的表情。

一陣奇怪的聲音同時從器械的頂端響起，帶起奇妙的波動，o57的眼神平靜，在加密頻道驚訝地說道：「這個副本的科技，居然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嗎？」

川流也發出了贊成的聲音，他此時要演出一副被洗腦的感覺，所以在響應上稍微遲緩了一些。幸好他還是完美地表現出了這種痛苦而又茫然的感覺，才不至於露餡。

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在扮演這種狀態的時候已經越來越得心應手，甚至可以一邊演，一邊回應道：「就是不知道，這玩意對現實會不會有影響。你覺得我們有沒有希望去研究一下這個東西的工作原理？」

o57對此不抱希望，他開口：「我不覺得，這個副本里的外星生物的文明，和他們的生存形態是息息相關的。」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如果那個東西真的有用，至少我們可以知道怎麼防止它真的生效。」

川流贊成地應了一聲，在o57的指導下，又露出了些許痛苦的表情，那種奇妙的波動漸漸散去，o3長出一口氣，說道：「好了，他看起來確實很有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