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红袖,吴安云闻言向她投去一个赞赏的眼光。
“在那,就在那!”
易德木很快带着官差,指着邓乘帆的方向,冲开人群走进来。
为的官差似乎不认识邓乘帆,上来就对着邓乘帆厉声喝道:“你就是那个纵马行凶的狂徒?”
邓乘帆眉毛一挑,眼皮半阖,眸中尽是蔑视与嘲讽,声音懒懒地对那名衙差道:“就你一个不入流的衙役也配来对本公子问话?”
那名年轻的官差对这种上来就自持身份唬人的纨绔,早就见怪不怪了一般。
他打量了一番已然挂彩的邓乘帆和他的小厮,沉声道:“除了圣上亲自派兵抓人,否则就算你身份再高,只要犯了事也得是我们这种不入流的衙役来拿人。”
说完,他的目光扫到吴安云,阿飞以及满脸青紫的易德虎身上。
“你报的案,你与那名伤者是什么关系?”
这话问的是易德木。
吴安云看着那名年轻衙役,大声道:“衙差大哥,是我让他到京兆府报的案。”
衙役也不意外,问道:“你们说此人纵马行凶,伤者有几人?可有人愿意为你们作证?”
“自然是有的,在场围观的众人皆可做证。”
围观的人群出不少窃窃私语声,有几个胆大的商量一番后,大声道:“这个人纵马伤人,毁坏财物,还要把人拖行游街,我们都看到了,愿意跟你们回衙门作证。”
“我们也愿意!”
“算上我们,大家一起去!”
民愤如此高涨,衙役也是没想到,眼睛微眯看了邓乘帆一眼,心道;“此人八成是做得太过分了,才触了众怒吧。”
邓乘帆见状不妙,一想到祖父的板子,作势就要逃跑,他的小厮太清楚主子的意思了,且今天这事真闹大了,他们小命估计都难保,忙齐力掩护邓乘帆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