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觉得吗?”
苏念靠在雷古勒斯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陈述道,“我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很短,到目前为止,也只有三年而已。我能感觉到,他们其实并不怎么爱我。”
“为什么?”
雷古勒斯轻声问,“他们曾经抛弃过你吗?”
“不,”
苏念摇摇头说,“我妈妈生病了,爸爸不得不去照看她,他又有工作要忙,所以根本没有多少精力来关注我,所以……他给我请了一个保姆。”
“保姆?”
雷古勒斯疑惑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保姆是一个职业,”
苏念尽量用他能听得懂的话解释道,“工作内容和家养小精灵差不多,平时就给我换换尿布,喂喂奶粉什么的。”
雷古勒斯忍不住低笑了一声:“换尿布……那么久远的事情,你竟然还记得。”
“当然了,”
苏念闷闷不乐地说,“这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因为这段记忆属实有些羞耻。”
“哦,那……后来呢?”
“后来,”
苏念顿了顿,陷入了回忆,“妈妈痊愈后回家了,我们一起生活了三年。这三年里面,扣掉一半睡觉的时间,一半他们工作、我上学的时间,最后还要再扣掉他们每天约会的时间,好像留给我的,也就只剩下那么一点点……”
“那他们对你好吗?”
雷古勒斯适时地问。
“当然,”
苏念说,“作为他们的女儿,我没有饿肚子,穿得都是漂亮的新衣服,上的是最好的小学——”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