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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第1页)

她睇了他一眼,溫馴而清晰地答道:「陛下,我若吃了芝麻,身上要起疹子的。」

他雲淡風清地一揚眉:「朕忘了,是朕不好。」

「妾不敢。」儀貞欠了欠身:「多謝陛下賜飯。」

她引著一方絲帕,側身拭了拭嘴角,又抬起眼來,瞧著親自收拾膳桌的沐昭昭。

從前儀貞也想過,為何皇帝不正經給青梅一個名分,至少叫她不必再做服侍人的事,而是受人服侍。但隨即就明白過來,受了冊封進了後宮,無疑就要落入所謂皇后的魔爪之下了,這皇后又對王遙幾近馬是瞻。

還是留在他身邊最穩妥,外人來煩擾的次數總不會太多,單留他與她朝夕相對,添香添墨都是種情致。

「你先下去吧。」今日真是奇了,皇帝接連誤解儀貞的意圖,竟開口讓沐昭昭迴避。

沐昭昭雖心有不甘,但僅是脈脈地望了他一眼,依言卻行離去。

皇帝轉向儀貞:「皇后要對朕說什麼?」

這樣鄭重其事,儀貞也不敢輕忽,起身再拜,說:「母后近來鳳體違和,十分思念陛下,妾有一不情之請,陛下若可撥冗前往探視,母后必將不藥而愈。」

「皇后果真純孝。」皇帝輕笑了一聲,口吻里飽含的讚許也因此顯得不大真誠。接著他點了點頭:「朕會去的。」

儀貞心裡不由得鬆了口氣:皇帝雖然令人難以捉摸,但答應了的事,從來沒有食言過。

她自覺功德圓滿,就想開口告退,皇帝卻沒放過她:「且再坐坐。」

儀貞本欲推辭,怎奈實在找不出正當的由頭——批紅權從前由先帝放給司禮監,至今收不回來,皇帝賭氣連奏疏都不再看,經筵進講也由太&#o39;&#o39;祖定下的一日一進改作一旬一進,真真切切是無事可忙。

心血來潮留下了她,他又吩咐人取來一隻玉笛,拿在手裡把玩一陣,徐徐吹奏起來。

他沒有吹那些世人耳熟能詳的曲子,更像是恣意而作。儀貞當初在薔薇館時,跟著陳嬤嬤學過鑑賞音律,論技何如,論情何如,林林總總,不一而足,在他這裡,卻通通派不上用場。

和合窗依舊半支著,疏漏的日光帶著涼意,有微微的風,送了蹁躚的杏花進來,依偎在李鴻的衣角。儀貞不禁想,若沒有生在帝王家,他仍如這般散發弄笛,雪月風花,或許會有更無羈的安閒落拓吧。

但是無上的權力啊,誰又當真能舍下呢?

又憑什麼舍下?

一曲將終,按在音孔上的指尖忽然來回滑動,逸出一段短促而詭魅的樂聲——皇帝分明不滿她的走神。

但他什麼也沒說,喜怒難辨地看了儀貞一會兒,正逢沐昭昭提了只小巧的食盒進來,他略揮一揮手,叫儀貞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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