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枝桃的描述,江慵与宋欢颜沉默良久。
最终还是宋欢颜抿着唇,幽幽道:“在大韶行这般巫蛊之术,真是活腻味了。”
“巫蛊之术专骗愚笨之人,我那祖母能上钩,倒也不奇怪。”
话中有话,惹得宋欢颜忍俊不禁。
“慵妹妹,这次他们又是冲你来的,你可有应对之策?”
江慵心念一转,登时有了主意。
“枝桃,派几个人往江府传信,说七日之后办我的及笄礼。”
“及笄礼?”
枝桃拢好金丝云线,面露不解,“姑娘的生辰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她家夫人整日念叨,把她的耳朵都念出茧子来了。
“他们既要来夺我的气运,必定需要我的生辰八字。”
“但二房三房向来不把我放在眼中,怕是连我是几月几日生的都不知道。”
宋欢颜恍然大悟,“所以你便要给他们个错误的八字?”
点了点头,江慵继续道:“敢把算盘打到我头上,我定然要叫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日,带着江慵举办及笄礼消息的风便吹进了江府。
不出所料,沈老夫人当日便带着厚礼登门拜访。
“老大啊,虽然你们分了家,可咱江家还是一体,断然不能离了心。”
表面上是在关怀江凛,实际上,沈老夫人的眼是半刻也没有离开江慵。
夺气运之事不但需要对方的生辰八字,还需要一件贴身物什。
可这小丫头周遭被围的跟铁桶一般,叫她如何去偷呢?
接收到沈老夫人灼热的目光,江慵适时地一搭额头,眉眼低垂。
“爹爹,娘亲,月奴身子不适,先回去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