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任清有不好的预感,深吸一口气继续问。
“你老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年前。”
“可能是思念成疾,给了欲鬼机会。”
如玉郎说。
韦任清赞同,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唯一的念想就是远方的儿子,滋生欲鬼理所当然。。。。。。不过那么强大的邪气,她的思念,恐怕有如洪水滔天。
“我们还得确认确认,明天,胖子我们一起跟着她走,看她去哪里。”
“好!”
贾随安察言观色,小声询问:“事不大吧?”
“放心,我有办法帮助你。”
韦任清露出夹着菜叶的牙齿。
哄着贾随安回家休息,两人随随便便就在小山坡上过了一夜,第二天大早,去到酒肆找到了被人灌醉的马夫。
他还未清醒,靠在马车旁支支吾吾。
“我没醉。。。。。。没醉。。。。。。”
韦任清无奈摇头,塞了几两碎银在他口袋里,随后留下一张纸条,让马夫再等他们一天,如果还没有返回的打算,马夫可以自行离去。
办好事,填饱肚子,太阳也移到头顶。
重新回到贾随安小屋,见他遥指远处的大树,有一个缓慢离去的背影。
“离去之前交代你什么?”
韦任清问。
“和往常一样,饭有,饿了吃。”
韦任清颔,并没有着急着跟上去,而是来到了她的房间。
早就注意到了桌上的那几封信。
它们被藏进一堆祈福消灾的小玩意下,韦任清小心翼翼掏出,信封上的字迹十分工整,落款是她的儿子。
日期是一个月以前。
进入兵营,辗转四方的儿子,寄给思念如水的母亲,告诉她,自己如何英勇,如何开心,请照顾好孙子,不久就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