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花龙的话音落下,耿林氏面色瞬间惨白。
她红着双眼吼道:“你胡说什么?”
他明明答应过,不会将自己被凌辱的过程当众说出。
为何还要出尔反尔?
她战战兢兢的回头,门口的百姓皆是交头接耳。
胆大些的妇人甚至朝她吐了口唾沫:“我呸,原来早就不是清白之身。”
旁人的议论和唾骂,她还能尽力忽略。
可身侧的耿员外也露出了雷劈一样的神情。
她急忙解释道:“老爷,不是这样的,你要相信我。”
“耿林氏,回话,欺辱你的人究竟是何人?”
北宁的嗓音极冷。
让耿林氏意识到今日怕是瞒不过去了。
于是她含泪瞪向花龙,恨恨的道:“是他,就是他欺辱了我。”
“证据呢,光凭你一面之词可定不了他的罪。”
“当年府尹大人已查明真相,案情也被记录在册,这就是证据。”
北宁微微抬手,身侧的人递上一本书册。
他将书册翻至十六年前,记录着花龙行凶的那一页。
“除了那一柄匕,其余人的证词皆可推翻。”
“是,是。”
顺天府尹看似镇定,实则头皮麻了半边。
当年在场的证人都是死者身边的仆人,有利益关系的人做不得证人。
但为了那万两白银,他还是明知故犯。
“我且问你,死者的致命伤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