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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伺候主子不能馬虎偷懶，便道：「罰是該罰的，但先給你記著。姑娘那不能缺了伺候，你且去門口守著，萬一姑娘要茶要水什麼的，沒個人怎麼能行？」

「是。」小丫頭出門。

「慢著。」雲苓又道：「你不必站門口，站遠些即可。」

「是。」小丫頭鬆了口氣。

這廂，臥室內。

兩人親了會，各自氣息紊亂。蘇綰牽起6安荀的手緩緩放在月匈口：「6安荀，你試試。」

感受掌下之物，6安荀又驚又窘：「蘇綰，你。」

「6安荀，難道你不想嗎？」蘇綰鼓勵他：「你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做，嗯？」

怎麼想就怎麼做。

6安荀垂睫瞥了眼，張紅的對襟長衫下，繡著牡丹，花株含苞待放，綻放得最濃的那朵被他罩住了。

他咽了咽喉嚨，像是對待稀珍之物般小心翼翼地攏緊。

牡丹嬌艷，稍稍撥弄便顯得可憐。若遇風雨，只怕更加不能看。

蘇綰撐著橋台，風雨飄搖：「6安荀，我們去榻上如何？」

6安荀長睫微壓，眸子裡溢出的光宛若陳年老酒，醉人得很。

「我坐不住了，」蘇綰說：「快掉下來了。」

6安荀遲疑片刻，將她抱起，然後放入床榻內。床幔層層落下，擋住了外頭的光，越加顯得室內旖旎。

蘇綰整個人陷在大紅的鴛鴦喜被中，期待又緊張。

「你會解吧？」她問。

此刻她衣襟些許凌亂，露出裡頭的中衣和一根細長的繩子，那繩子繞著脖頸一圈，在後頭打了個結。

6安荀沉吟片刻，動手解她腰間的系帶。很快，蘇綰身上的外衫褪下來。

然而，6安荀只解開外衫就沒動靜了。

「還有呢？」

「蘇綰。」

蘇綰索性自己動手將中衣退下，中衣下頭只剩一件薄薄的小衣。料子極其柔軟，牡丹春色若隱若現。

6安荀不著痕跡地移開視線，儘量讓自己鎮定：「蘇綰，你真要這會。」

「6安荀，」蘇綰道：「你該不會真的不行吧？」

「。我是怕你羞。」

6安荀耳力好，外頭是否有人他自然清楚。除了他們院子裡伺候的丫鬟，還來了個婆子。

那婆子是他母親身邊伺候的，也不知過來說何事，這會兒等在院中沒走，興許正在聽動靜。

「我羞什麼？」反正都到這地步了，再停下來蘇綰真要懷疑6安荀是否能人道了。

「還有這沒解呢。」她指著脖頸上的一根細繩，眸若秋潭，水汪汪地望著6安荀。

「。」

6安荀轉回視線，但只瞧了眼又趕忙閉上。他伸手摸索了會，見解不開情急之下將小衣對中一撕。

「。」

蘇綰無語：「你不會你跟我說啊，我教你就是，這可是我最喜歡的一件，你居然。」

6安荀窘得很，耳朵脖頸都是紅的：「我並非故意，回頭賠你一件。」

「算了，撕都撕開了，你開始吧。」

「怎麼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