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塔是个热情的红女孩。
阿芙罗拉是个温柔如风的姑娘。
加莉娜则是最胆小的小爱哭鬼。
而西琳,她是最坚强,最可爱,也是最四人中敏锐的一个。
白歌今天被那些研究员重点照顾的地方就是右手臂。
虽然说承受的疼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即便如此右手臂本身也坏的差不多了,白歌觉得自己像是感觉不到了这条手臂的存在了一般,行动困难。
“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骗人,怎么可能没事。”
“……抱歉啊。”
“白歌不准道歉!明明是那些坏人做的坏事,都是他们的错,都是他们害的你,害的我们……回不了家。”
西琳愤怒又悲伤的说道。
她讨厌那些对白歌做实验的家伙,她想回家,回到过去大家一块生活的土地。
西琳很是担心自己的母亲,在被带来的时候她的母亲就生了很重的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吧,很快就能回去了。”
白歌估算了下自己体內储存的崩坏能,安慰的摸摸女孩的紫。
“……嗯。”
现在是西伯利亚的一月中旬,冬季的寒冷虽然被棉被和衣服隔绝了,但身处这样的地方心灵的压力更大。
于是她们把五张软床并排靠拢,五个人蜷缩在一块睡得更有安全感。
白歌也没想太多,反正现在大家也都还是小孩子,而且在这鬼地方还在意什么男女有别啊,巴比伦试验所本就是没有律法和伦理的地狱之塔。
结果就是每天睡醒后现,白歌都会现自己被四小只给团团抱住了。
每次都是西琳搂紧他的脖子小脸趴在他的胸口,阿芙罗拉和阿加塔搂住他的手臂,至于最怂的加莉娜只能抱他的小腿。
最初是有些尴尬,但白歌很快就放弃并适应了,先和小可爱们贴贴没什么不好,其次对他来说这也是种治愈。
虽然当第二天到来后,他又会一早被带过去做实验,那些畜生也是越来越不当人了,每次到了傍晚才放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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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少年被带走,西琳她们都会心生出无力感。
“白歌,又被带走了。”
“这些人究竟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