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远在发旗银行做专员,平日接触的不是权贵也是城中大户,大多讲究礼节,对他们这些职员也还算客气。
因而即使累些,陈书远对这份工作也还是满意的,很少出现今日这种情况。
赵母也觉出异常,没再继续说教谭翡钰,屋里赵慧文听到动静,也不顾忌自己正坐小月子,包着头巾裹着袄走进堂屋。
“书远,怎么了?是工作中遇到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