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翡钰不解,既然对她抱有怀疑,何必多花这些功夫和心思来帮她。
“既是我的私人医生,就是我的人。”
庄培麟声音冷冷,说出的话毫无暧昧之意,不过已比刚刚缓和了不少。
“我可以住在这里,但可否让我继续去仁济堂坐诊?”
见庄培麟沉默,谭翡钰又急忙补充。
“我坐诊时日尚短,若不多累积些经验,恐不足以为您看诊。况且,我若不去堂中,恐怕胡伯会担心,若是上门询问,便露馅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