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才不要啊,驚枝連連搖頭,將這種可能性晃出去。
卡維聽完她的回答眼前一亮,他湊近些問驚枝:「假期我要去沙漠,你要不要一起?那裡是和雨林完全不一樣的光景呢。」
「會不會太曬了?我想一想吧。」驚枝沒有給出切確的回應,她只是說考慮一下。
賽諾打完牌也坐過來,要了杯果酒。
「在聊什麼?」
「在聊假期去哪玩。」驚枝對他彎彎眼睛,「說起來賽諾會休假嗎?」
「嗯……」賽諾低頭沉思,自己好像並沒有休假的時刻,最多在押送完逃跑的學者回來後休息一兩日,但這種時候一般總會出現突發情況,他搖搖頭,「沒有休假這種東西。」
啊?
驚枝臉上的愕然溢於言表,她有些不敢相信,遲疑著詢問:「一次也沒有?」
賽諾點頭,「一次也沒有。」
太可憐了吧,教令院是什麼壓榨員工的黑心企業啊,驚枝有些憐愛的看著賽諾,沒忍住又給他點了一杯果酒。
「收起你無用的憐憫,風紀官的職責就是抓捕犯罪,休假可有可無。」賽諾搖頭,他瞥一眼驚枝,心裡想的確是若是能和她一起,那倒是可以試著去申請一下年假。
卡維看著驚枝和賽諾相談甚歡的畫面,苦悶的喝了口果汁,自從認識驚枝以後,他喝酒的時間都變少了。
他又想起遠在楓丹度假的恩愛的父母,再看看自己孤家寡人的樣子,實在沒忍住長嘆一聲,父親,追人可太難了!
小聚一會兒,驚枝就和兩人分別了,這段時間為了複習課業,準備期末考核,她有段時間沒睡好覺了,準備回家美美睡一覺,卻在門口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艾爾海森?他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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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海森坐在自家書房裡,手半舉著對準窗外,珍珠耳墜散著溫潤的光澤,眼裡一如既往的沒什麼情緒。
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或許他什麼也沒想。
驚枝……
艾爾海森念著這個名字,一遍又一遍,用舌尖碾碎又磨平。
他好像才會相思,便害相思。
本想循序漸進一步一步慢慢逼近,費盡心思想要留住本就該屬於自己但生性自由的飛鳥。
他又想起那個意外的吻,少女的唇舌都是柔軟的,裹著蜜,帶著甜。
艾爾海森猛地遮住眼,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如此下流狎昵的想一位異性,即使對方是他的未婚妻。
他左思右想想不明白,在他看來,名為驚枝的少女天真過頭,從小被嬌養著長大,哪裡懂什麼情愛,但偏偏他就是一頭扎進去,陷入名為驚枝的甜蜜囚籠。
真的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