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记得的,怎么了?”
杏春问道。
温归姝侧卧在软塌上,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脚轻轻晃着:“那日勒住疯马的正是恭王。”
再回想这件事,温归姝才想起来在赏花宴她第一次见到邵玹时,邵玹的掌心正是有着几道勒痕划痕,那时他与她说话时,总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抚摸那已经结痂的地方。
没想到那伤,正是拉马时留下的。
杏春听到这话微微惊讶,那日闹市混乱,她也被奔走逃窜的人推了一把,隐约之中只看到一道格外高大的身影一把拉住了那扬蹄要去踹一孩童的疯马,硬生生地将那凶马的头与前蹄给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