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初捂着脸一副委屈,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就问你!”
“一,演出的事儿!”
“咱不睡觉,能不能把事儿办了?”
我直截了当地逼问道。
“能!能能能能能能……能啊!”
陈之初一口气把天底下的‘能’全说完了。
反正,《乡村爱情》里面的刘能,都没他磕巴。
但人家刘能是天生的。
他是紧张的。
“二,空头!”
我更简约了!
反正这俩字儿,他懂。
“给,给给给!”
“十个空头一个不少!不,十五个,怎么样?”
人在危险之际,脑袋就是灵光。
陈之初是聪明人。
他或许能看出,倘若他不答应下来,我真敢砍他。
所以他一味地应承,点头。
但我岂能完全信他?
现在刀架在脖子上,他会痛快答应。
一旦他转危为安,这狗日的就不是他了。
信用俩字儿,在这些畜生心里,根本不值钱。
空头名额,是货真价实的利益。
空头支票,就有可能是儿戏了。
“行!记住你的承诺!”
“不睡觉!演出,三个节目以上!”
“众泰每月五瓶茅台,换你15个空头名额!”
“定下来了,对吧?”
我朝陈之初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