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骂道:“你得什么失心疯,好好说着话,拍那案几作甚?把你桃儿姐姐吓出个好歹,仔细了你的肉皮!”
刘琦顿觉尴尬无比,于是对陈氏行礼道:“适才听父亲所言,袁术阻断我父南下之路,孩儿心中不忿,不禁拍案,请父亲、母亲和姐姐原谅!”
说罢,又向三人分别行礼。
刘表颔,也来了兴致,想考校一下刘琦,便道:“我儿有何见解不妨说来,也是为父分忧。”
刘琦道:“我这几日病好乏力,不思走动,便也将此事思虑了一番。”
刘表道:“细细讲来!”
刘琦暗忖:即便我不说,父亲早晚也能想出办法。匹马单身定荆州岂是庸才所为?
他能在乱世把荆州治理得井井有条,称一声治世能臣也不为过。
不过是时逢乱世,英雄辈出,与曹、刘等人相比,略显平庸而已。
想到此处,他缓缓而言:“我思父亲所虑者有三:
“一是袁术觊觎荆州,阻断父亲南下道路;
“二是荆州世家把持钱粮军政,父亲到任后恐受其挟制;
“三是荆州宗贼遍地,侵夺郡县,恐难以施为。
“父亲以为然否?”
“说得好!”
刘表只是顺口考校刘琦,却未料到这个十二岁的少年,能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而且句句说到了自己心里。
他触动心弦,不禁拍案,大声叫好!
陈氏与春桃又吓了一跳,陈氏勃然变色,转目却见是刘表拍案,不好问责,只是觉得这爷俩病得不轻,便拉了春桃离席而去。
见二女愤愤离去,父子相视而笑。
刘表道:“我儿既能看出问题所在,可有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