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先生?!"
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秘书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门口,焦急的问:"
您没事吧?刚才那声音是怎么回事?"
接着他便看到了一地的陶瓷碎片和墙壁上染着墨水的油画。
秘书:"
……"
时望颤巍巍的抬起头来看他,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艰难的道:"
你先告诉我,我大概要赔多少钱?"
秘书平缓了自己的呼吸,镇定的拿出手机来点了几下,然后平静的告诉时望:"
保守估计三千五百万。"
时望:"
???"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声音颤抖的问:"
就这两样东西,这么贵?!"
秘书怜悯的望着他,"
抱歉,先生,我没说清楚,是一样东西,这件花瓶是前年从拍卖会上得来的,成交价三千五百万,那幅油画的价值我无法估量。"
时望忽然觉得眼前黑,无法呼吸,他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觉得自己唯一的出路就是拿起锋利的瓷片以死谢罪…
十分钟之后,容屿从容不迫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后,背靠着椅背,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略显遗憾的叹道:"
这可真是惨烈啊,从某种方面来说你也是很有本事。"
"
对,对不起…"
时望连坐都不敢坐,没当场跪下已经算他初入社会骨头硬了。他局促不安的站在一边,低着头,手指紧抓着衣角,指尖捏的白,"
我会…努力赔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