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渺皱眉提醒。
“小伤而已,我倒是想问你,今日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去兰笑坊?”
宴云庭面无表情的撕开衣袖,仿佛受伤的胳膊不是他的那般。
“我自然是为了上次同你商讨一事。。。。。。”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见宴云庭直接当着她的面褪去了外衫,紧接着又十分自然的脱掉最后一层里衣,就这样明晃晃的在陆渺面前露出结实的胸膛。
“你干嘛!”
陆渺连忙捂住双眼,吓的小脸通红。
宴云庭垂首看着她,“上药不就是要脱衣服吗?况且你我早就坦诚相见,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妇?”
“你若再慢些给我上药,我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他的语气当中多了些凌厉,冷着脸直接把药塞到了她的手中。
等他转过身去的时候,陆渺才看到他身上那一道道骇人的疤痕。
她愣在原地,看向宴云庭的目光第一次带了些悲怜。
有些陈年老伤早已结痂,有些新伤还泛着红,看上去十分狰狞。
这些年他受过的伤,只怕都快要数不过来了。
那只细腻的小手轻轻涂抹他的伤口,动作很轻。
“我就说宋清婉小姐在太子手中。”
她轻声呢喃。
虽然不知道他们镇抚司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她答应过他会帮他找到宋清婉。
“你怎么就敢笃定?”
宴云庭用余光瞥了一眼陆渺,心下起疑。
他查了那么久都没有查到宋清婉的踪迹,偏偏这女人就一清二楚。
“因为。。。。。。我会卜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