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君子道
“严前辈,我相信令高足确实是被人害了,也承认孙公子的做法跟意图不对,但是却不能不怀疑令高足不是被孙公子所害。”
冷翩翩叫道“甄君子——”
严七姑抬手拦住冷翩翩,向着甄君子道“我这个女徒弟跟孙逸在一起很久了,她觉了自己被害,不是这个孙逸,还会有谁?”
甄君子道
“严前辈既然不厌其烦,愿意跟我多说,我也愿意就事论事,不偏袒任何一方,严前辈刚才所说,我不敢妄下定论,但是其中确也有值得推敲的地方——”
严七姑道“什么地方值得推敲。”
甄君子道“一时之间颇为难说,要是严前辈能高抬贵手,宽限时日,我或许能探讨出个究竟——”
严七姑道“宽限时日,你什么意思。”
甄君子道“请严前辈暂时放过孙逸——”
冷翩翩怒笑道“你真行,你真有办法,做梦,不行。”
严七姑抬手又拦冷翩翩“我暂时放过孙逸,他要是跑了或躲了呢。”
冼一冼道
“我愿意担保——”
冷翩翩叫道“你凭什么?”
严七姑道“冼一冼,你拿什么让我信得过你?”
冼一冼道“严前辈,冼一冼只有这个人。”
严七姑道
“不行,除了你之外,让我再制孙逸两处穴道。”
孙逸忙叫“那等于我把命交给你们师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