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的話是說逸言是他的真命天子!?
這不胡扯嗎!?
可醫生就是在胡扯,他是逸言早就安插好在醫院裡的。
為了能讓這個蠱看起來像普通的發病,逸言需要個半吊子配合他演戲!
只要能忽悠住林澤那他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林先生不要妄言,我想你應該也清楚這種病發作的概率很頻繁的。發病期間也很難受,但是只要待在與你有羈絆之人的身邊,就能緩解了。」
林澤抿了下唇,充耳不聞道,「開藥。」
「沒有,都說了,這是只有觸碰到羈絆之人才能緩解的,我們也沒有辦法。」
「簡直胡說八道!」
林澤黑著個臉離開,說實話醫生的診斷連他發病時是怎樣的都知道,說明這個病例是真的存在的,但是他怎麼也不能接受男人成為他的「藥引子」!
嘴是這麼硬著,雙腿卻很誠實地跑去找了逸言。
……
「澤澤。」
一聲的輕喚打斷了林澤複雜的思緒。
他知道他又不知羞恥地找上逸言的家門了。
明明之前把人往外推,現在一次又一次地舔著個臉回來找逸言,真的感覺臉好疼啊……
「澤澤,這次還是待一晚就走嗎?可不可以明天留下來吃個早餐再走呀?」
他特地在林澤慾火焚身的時候才用柔柔的聲音提出要求。
這樣林澤才會失去理智地可憐他,答應他的要求。
「你不答應也行……我……」
「嗯。」
逸言眼底流露出一絲喜悅,他激得萬分地將人摟得更緊了,一遍遍地詢問著,「真的嗎?」
「嗯。」林澤沒有技巧地啃著逸言的脖頸,惹得逸言差點把持不住!
「乖乖,不是這樣蓋章的……我等下教你好不好?」他擦了下林澤額角上隱忍出的細汗,動作輕柔似水。
——
清醒過後林澤懊惱又無可奈何,他低頭沉默不語地看著碗裡的粥就是沒下嘴。
逸言瞥見林澤沒有好好吃飯,又心懷忐忑地問,「怎麼不吃?是不合胃口嗎?」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