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吓得赶忙捂住下身,有苏年手又一挥,一块石头打进黄鼠狼的嘴里,顿时几颗门牙应声掉了。
“你怎么跑这来了?”
处理完一切有苏年懒懒地眯着眼睛。
叶观南想了想,道,“你好歹是我房东,平白失踪这么久,我总得来看看。”
“你这样一说倒提醒我了,你还欠我几个月的房租没给呢。”
“我千里迢迢跑这一趟,你能不能免了我的房租?”
有苏年嗤笑一声,“是被黄鼠狼打得受不了逃出来的吧。”
叶观南的脸颊抖了抖,嘴硬道,“那老娘们天天在洞里煮动物内脏,说什么天天吃能美容养颜,那腥味我受不了。”
有苏年轻笑一声,回过头看了看叶观南。
“别犟了,脸上的淤青还没好呢。”
叶观南一时语塞,半天说不出话,狐狸只一眼就把他看透了。
“唉,这女人太难处了,动不动就家暴。”
“你自己要跟她过的。”
“她自己找上洞的,你可是知道的。”
有苏年收回目光,一脸严肃道,“你不应该来的。”
“我正想问你怎么回事?就那这几只菜鸟怎么能伤了你?”
“我们遇到麻烦了。”
“怎么说?”
“我们现在在刑天的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