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叶观南故意往前走了几步,他看到郁泰正对着空气胡乱出掌,想来黑夜里那几声巨响就是他闹出来的。
有苏年冷哼一声,“那个莽夫。”
有了夜明珠的光泽,陷于黑暗中的几人逐渐冷静下来,离郁泰最近的承运忙拉住了他。
“郁兄,别打了当心伤着自己人。”
因愤怒而几乎狂的郁泰适才慢慢地冷静下来,借着薄弱的光,几人把周围瞧了瞧。
除了能勉强看到几间坍塌的泥土房,周围的一切又黑又静,他们栖息下的小屋像黑夜海面上的一座灯塔,渺小得快要被吞噬。
“那孙子跑了?”
承运警惕地盯着四周,“跑了。”
有苏年俯身瞟了眼叶观南的伤口,眼底是藏不住的怒意。
“是刀伤。”
陌一惊魂未定地往叶观南身上紧了紧。
“师父,有点吓人。”
承运担忧道,“我们快回去吧。”
几人刚进屋有苏年就布了个结界,郁泰感觉不放心又加固了一层,有苏年抬起叶观南的胳膊仔细端详,其他人都围了过来。
“没事就流点血,干嘛都这样看着我?”
叶观南干笑一声,随手撕下一块布准备胡乱包扎下,有苏年已经用锦布裹住叶观南的伤口,一只手覆在上面,叶观南只觉得有一团暖流温柔地试去了伤口带来的疼痛。
他居然用法力给他疗伤。
“年,不要这样。”
“别动。”
“我是说放两天它自己会好的。”
“当心感染。”
听到这话郁泰最先坐不住,“男人汉皮糙肉厚受点伤不算啥的,你何必如此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