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着手指,斐逐流忍痛诉说。
“她来的第一天,吹那个啥玩意,差点吹得我走火入魔,要点精神赔偿不过分吧?”
“胡说,你明明可爱听了!”
林璇瞪着眼睛怒道。
瞥了她一眼,继续说:“第二天,我宗门的镇宗兽,两只全让她吃完了,连渣都不剩!”
他越说越气,面上带了些愠怒。
“这个锅我不背,你大徒弟抓去下酒了一只。”
他心疼的无法呼吸:“那另外一只呢?”
“我吃了。”
林璇大方承认。
“第三天,我宗门百年来传承的剑,被她吓软了,它就直不起来了!直不起来了!”
一个男人直不起来是屈辱!
一把剑直不起来,是耻辱,宗门的耻辱!
“是你宗门的剑太差劲。”
说两句就痿了。
“第四天,宗门招人,总共来了四十多个,愣是被她撬走三十多个,这还是人吗?”
又诽谤她,林璇不乐意了:“你那是诽谤!我给你留了九个,没全撬走已经够义气了。”
“留下一些歪瓜裂枣?”
斐逐流掐死她的心都有。
修为高的人让她坑走了。
留下一些次品,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最后一个不是吧?他修为挺高的,要不是顾云霆捣乱,我也让他来明玉宗报到。”
提起这个,林璇就深感遗憾。
他面色阴沉得可怕,咬牙切齿:“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