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没有别人了,可于昌海没有接着说阮凝的事情,而是板着脸指责卫浪:“你小子!秋夕节带着三个女孩出来逛街已经够过分的了!你竟然还带着她们来竞拍花魁!?你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废料!?”
卫浪撇了撇嘴,只道:“院长,你一大把年纪了,不也来这里喝花酒看竞拍吗?半斤八两的,你好意思说我?”
“啊呸!我没喝花酒!”
于昌海必须澄清这一点,“我是过来帮着姜婉儿看场子的!”
“哦?”
卫浪稍稍一怔,“你跟姜婉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了声誉,于昌海只能说实话了:“姜婉儿的父亲,也是四海会的成员,更是我的至交好友;可惜就在那场政变中,姜家受到牵连,男丁流放边关,女眷沦为奴婢……我也是花了好多年,才找到姜家的小女儿,正是姜婉儿……”
“嘶……这样啊,原来姜婉儿是被卖到青楼的?”
卫浪琢磨了一会儿,“哎你咋不早点儿帮着姜婉儿赎身呢?你这朋友也不够仗义啊……”
“笑话!我拿的出那么多钱么!?”
于昌海又瞪了卫浪一眼,随后无奈摇头,“再说了,姜婉儿早就喜欢上这种生活,她乐在其中……我现在能过来帮她看场子,已经是尽力而为了……唉……”
“呃……好吧……”
卫浪最终表示理解。
显而易见,姜婉儿是真的喜欢做花魁的感觉,谁要是帮她赎身做回普通人,只怕她会气死。
解释完姜婉儿的事情,于昌海便伸手将玉佩递给卫浪:“你先拿着吧,以后别再让阮凝看到。”
“我才不要呢!”
基佬皇帝的信物,卫浪哪里敢收,“你自己拿着好了!”
“哎,这可是皇上留给你的抵押,我怎能乱拿?”
原来于昌海一直在楼上偷听,早已了解情况。
这老头子的修为确实恐怖,听力远远出常人。
卫浪皱了皱眉,只问:“为什么阮凝说她哥也有一块?难道阮博也是皇族?”
顿了顿,又特意做出补充:“这件事情你必须跟我说清楚啊,万一阮凝身份特殊,我可要重新考量我和她之间的关系了……”
听卫浪这么一说,于昌海不禁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