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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淮南輕笑，「好，給你揍。」

而宋沛言見到工頭李洪亮時，懷疑地問楊旭和紀淮南：「你們確定是這人搞的鬼？」

這鼻青臉腫得怕是他親媽來了都不認識吧。

楊旭點頭。

宋沛言憐憫地看向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李洪亮，有點於心不忍了，全身上下沒一塊兒地兒能讓他揍的了，要知道讓楊旭給自己留個地兒了。

「楊秘書，他已經招了，那沒有證據警察也不會抓人呀。」

「有幸福地產董事長陳老九的轉帳記錄和通話錄音，並且紀總還送了一份大禮給陳老九。」楊旭淡然說，心想，李洪亮還是有點腦子的，知道保留證據，關鍵時候還能救自己的一命，不傻。

大禮？宋沛言看紀淮南，「是能把他送他蹲大牢的禮物嗎？」

紀淮南抱著宋沛言坐著，右手撫上他的發梢，臉湊近輕嗅他的發香，「你想要他吃牢飯嗎？」

想不想的……他沒想過，不過這種背後使陰招的人還是進去待著，免得為禍世間，也算是為社會和平發展做貢獻了。

宋沛言點頭，「那樂安的內鬼知道是誰嗎？」

「這人不知道，要想查，從陳老九身上入手比較簡單。」

「算了，揪內鬼的事情還是留給我爸爸吧。」他懶得管。

「好，那你還要教訓他嗎？」紀淮南橫了李洪亮一眼，眼裡透著陰冷。

李洪亮強忍住身體的疼痛，朝他們面前爬過來，口齒不清地說：「喔（我）會該該（乖乖）聽你們的發（話），別打我了。」

他眼睛一大一小腫一塊去，原就肥頭大耳的臉更加難看，一身肥膘走路都在抖，宋沛言嫌惡地別開臉，「你別過來，我不打你，你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會放了你，當然，你做假證，警察會怎麼處理，你祈禱他們寬大處理吧。」

「靴靴（謝謝）小老闆！」李洪亮跪地磕頭。

宋沛言見不得這種場面，對離淮南說：「淮南哥，我們回去吧。剩下的交給警察處理好了。」

「好。」

宋沛言累了不想走，掛在紀淮南身上，讓他抱著人下了樓。

臨走對楊旭說：「證據太少了，讓他多在裡面待一會。」

楊旭知道他的意思，點頭應和，「知道了，紀總。」

宋沛言不喜歡猜他們的啞謎，費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