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我馬上過啦。」
何以綏提醒,「記得叫上紀總。」
「知道了,你留在哪裡哪兒也別去,酒意鄧志宇的行動。」
「好。」
聽了嚴馳的分析,何以綏覺得這就解釋得通了,為什麼那個人知道宋沛言家地址,定然是有人告訴他的。
鄧志宇為什麼問這麼做,何以綏想不通,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根本沒必要玩綁架的戲碼,他們之間應該也沒什麼恩怨。
何以綏等人的這段時間裡,宋沛言被鄧志宇帶上了酒店的客房,宋沛言渾身通紅,額頭冒著細汗,渾身癱軟在鄧志宇的懷裡。
無力反抗的宋沛言只能任由鄧志宇抱著他上電梯,路過的女服務員朝他們看了一眼。
鄧志宇身上的味道令他不舒服,在他懷裡無力的掙扎,希望遠離這種不詳的味道。
然而頭頂卻傳來鄧志宇的聲音,「別動,一會兒掉下去,我可不管。」
宋沛言不聽,腦子不清醒,只是憑著身體的本能反抗。
進了門,鄧志宇把人放到床上,宋沛言嬌艷欲滴,粉紅的肌膚吸引著他,他想要立刻就把人吃掉,但他不急,讓宋沛言多難受一分鐘,待會兒就能獲得更多的快感。
難受得發熱的宋沛言扯開衣服,他很熱,想要冰涼的冰塊,能讓他緩解燥熱的東西。
鄧志宇現在床前欣賞了兩分鐘宋沛言扭動的身姿,志滿意得的去浴室洗澡。
久等不見鄧志宇口中的代駕,還帶有一絲不信的何以綏確信了,鄧志宇是騙他的。
嚴馳來得快,沒把車開進酒店,看見路邊的何以綏停了下來,快步過去拉著何以綏轉了個圈,「還好你沒事。」
何以綏一臉懵,他怎麼可能有事。
「怎麼樣,鄧志宇出來了嗎?」
「沒有,他說交了代駕,可除了你,我沒見到其他人經過。」
嚴馳皺眉,「你去車裡待著,我過去看看情況。」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還要待在這兒,繼續留意,有什麼情況馬上發消息給我。」
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何以綏也不跟他辯駁,「那你小心。」
「嗯。」
何以綏從車窗看嚴馳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
嚴馳來到酒店前台,找到了何以綏描述的男人,「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問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