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作不出来诗,不过就是五言律诗而已,我虽然不读书,但也能作的几!”
王炫忽然收起慌张不安的神色,露出一抹嘲弄般的笑容。
“呃?”
蔡琰、卫仲道和蔡邕皆是一愣。
紧接着,王炫背起了儿时学过的一篇诗文。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一后世耳熟能详的诗作,放在这个时代,绝对吊打一众儒士才子!
这主要是当下的文坛,并不流行五言律诗和七言律诗。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蔡琰吟诵王炫作的诗句,一时间竟有些出神。
“好一个粒粒皆辛苦!”
蔡邕只听了一遍,就觉得这诗精妙绝伦。
是他见过的五言诗中最好的一!
卫仲道的脸色忽的一变,从方才的沾沾自喜,变得如丧考妣。
就他作的那诗,放在王炫这诗面前,简直没眼看。
“文姬妹妹,卫公子,伯父,献丑了!”
王炫抱拳一笑。
“孟玄啊,这诗真的你作的?不是孟德替你捉笔的?”
蔡邕压低声音询问道。
“伯父这话就有些伤人了,怎么?难道只有孟德会作诗,我作不得?”
王炫有些生气。
这对父女,怎么都会觉得自己是找曹孟德捉笔的?
等改天自己就把曹孟德的那些诗全给作出来,作曹孟德的诗,让曹孟德无诗可作!
“呵呵,贤侄不要生气,是我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