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祎就一头撞到了那个非洲富豪的肚子上。
他肚子上颤微微的肉撞得她脑袋生疼,而这个中年男人却没有丝毫恼怒,反而愈兴奋。
就像是猛兽看到弱小的猎物在挣扎时,自然而然生出的变态心理。
对于这样的兴奋,杜祎其实很熟悉……
因为,她以前就是这么折腾别人的。
人家落在她手里,越是刚毅不屈,越是不肯低头,她就越是能生出强烈的征服欲。否则当初也不会对沈焰感兴趣,非要将人拿下不可。
不!她不要落入别人手里!
不要像之前的沈焰那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能任人摆布,仰人鼻息。
正是因为她跟眼前的中年男人曾经是同类,所以她才更加知道落在这样的人手里,究竟意味着什么。
但杜祎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拼命摇头。
但不管做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港城。
黎桑向晏深汇报道:“焰少,杜祎那边,已经全部搞定了。她没有可能活着离开非洲那边,也绝对不可能翻出什么风浪。”
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瞅了一眼他家焰少的神色。
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偷偷看一下他家焰少,会不会心有不忍?
因为琴姐说,男人总是有劣根性的,感情上总是当断不断。哪怕那个女人对他再坏,再怎么践踏他的尊严,只要陪伴的时间足够长,就会贱骨头的有点动心……
他说他家焰少不可能这么贱骨头,但琴姐语气太笃定了!
黎桑一偷窥,晏深就留意到了。
“看什么?”
黎桑支支吾吾,一点都不干脆。
晏深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龌龊事。
“我没有受虐倾向,对杜祎没心思,少一点瞎猜测。再瞎猜,就由你负责去非洲看着她。”
晏深语气特别干脆,反倒让黎桑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少见多怪了。
“我没瞎猜……”
黎桑还想给自己挽一下尊。
“就你刚才那个眼神,你把我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