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黯淡无光,整个人魔怔一样只顾着重复扒拉的动作。
赵衡从惶恐中清醒过来,望着眼前听话的萧影。
她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越来越大。
“萧影~”
普通的喊话,落在萧影耳朵里,莫名带着蛊惑的意味。
萧影乖巧抬头,双目无神,点点头。
“我是谁?”
赵衡捏起他的下巴,玩味地凑近问道。
虽被控制,萧影还是下意识皱眉躲开,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改变的。
“赵衡。”
萧影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你最重要的人是谁?”
被他下意识嫌弃,赵衡也没在意,继续开口问道。
“主上。”
“你主上是谁?”
“颜小……”
“不不不,是赵衡。”
“颜小冉。”
萧影这句话掷地有声。
有一瞬间赵衡甚至觉得他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再看去,他目光仍然泛着麻木。
赵衡松一口气,继续引诱。
“你最重要的人是主上,你要拿命护她,她叫赵衡。”
她紧紧盯着萧影的眸子,一字一句吐出。
“我最要的人是主上,我要拿命护她,她叫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