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燕家后,沈炽钰便将所有的尸体都送到了京中,与于炎智见了一面后,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难道是东洲的奸细做的?”
沈炽钰问道。
严智摇了摇头,被杀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没有任何的身份,也没有任何的皇室成员,他的家人都被烧成了灰烬。
如果是东洲的话,肯定会找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严智实在想不通,东洲和那个商人,到底有没有关系。
“我也让人去调查过,看能不能和东洲做生意,但都被他们否决了。”
燕志道:“我们李家经营的药材都是珍稀药材,大部分药材都是在北方和北方贩卖的,并不是东洲的。再说了,现在东洲危在旦夕,我看那商人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还是去调查那几个黑袍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沈炽钰道,现在还不能下结论,还需要更多的证明才行。
燕沫儿将路上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燕洵一听就明白事情没那么容易,转头对燕志道:“我倒是认为,此事和东洲脱不了干系。”
“为什么这么说?”
燕沫儿问道。
燕洵目光平静地看着沈炽钰,然后开始讲述自己在东洲的遭遇。
“你可知,东洲对我们北荒的仇恨,是从哪里来的?燕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注意到众人的目光,这才继续开口,“不是为了东洲公主的婚事。”
燕洵道:“据说,东洲王有一子,当年东洲皇宫一场大乱,那孩子还在婴儿时期,就不知所踪。”
“但这和漠漠有什么关系?”
“东洲的政变,就是因为我们的地盘。”
燕洵道:“那时候,东洲势力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吞并整个东洲,所以他们才会绑架东洲王的独子,威胁整个东洲。”
“是吗?”
燕沫儿问道。
燕洵耸耸肩,“到底是真是假,现在还没人能证明。”
“而且,先皇已经死了,那唯一的真理,也随着他一起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