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与利益同在嘛!收了好处总需要承担点什么,不是吗?”
“司徒兄,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唐尘站起身来,走到轿子边,摸着轿子上的木制纹饰,漫不经心道。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道理我懂。所以之前和司徒兄合作,我替你拦住金世贵,让柳州城的酒楼不至于落入金世贵手中,我也欣然接受,可是司徒兄不实诚。”
“唐兄此言何意?在下哪儿做得不对了?”
司徒同折扇轻摇,目录含笑,但是眼神中却透着思考之色,像是在过滤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否有什么不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