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羽毛筆拿來寫外文還容易些,歐洲的文字不比中文橫豎撇捺,方正有力。
但即便用羽毛筆,也沒有耽誤她一手漂亮的中文字。
「看看。」他要拿走。
「不行。」佟聞漓堅決拒絕,「我寫了你西貢莊園的地址,你收到了就能看到了。」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他支著腦袋看著她護著手裡的東西。
「美好的東西是需要等待的。」她振振有詞。
「行。」他拖長了尾音,手指不由地在桌板上敲了敲,「那我等待。」
她轉過身去,在那兒張望著工作人員,想要把這幾封明信片投遞出去。
她手掌小,蓋不全那幾張明信片上的字,白色頁面上水墨未乾的字跡在他面前晃動。
他掀了掀眼皮,沒有道德也不遵守諾言地悄悄看到了寫給他的明信片上赫然幾個大字:
「易聽笙,你是個王八蛋。」
(鬼臉……略)
他心下笑笑,暗罵一聲幼稚鬼。
*
佟聞漓寄完了,興高采烈地過來。
她暗爽自己的小計謀,想像著先生期待著拿到這封明信片的樣子,那個時候即便他生氣,反正她也不不在西貢,他能拿她怎麼樣?
那可不能怪她,她本來今天高高興興的,是他自己不好。
佟聞漓報復完畢,心情就好了些。
她又在那兒蹲在地上跟屋子裡那隻小馴鹿談天論地,語言輪番摧殘。
「佟聞漓,回去了,快吃晚飯了。」
先生要走了。
「哦,來了。」佟聞漓起身跟出來。
來福累趴了,早就讓finger帶回酒店了。
說起吃晚飯,她這才發現天黑得早,晚飯的時間也被提早了。
坐了大半天的車,中餐在車上簡易地解決了一下,她又玩了一個半個下午,這會說起吃的,她還真有點餓
「晚飯估計還要一會,先回酒店休息,酒店暖氣足,你回去把那身濕衣服換了,這地兒沒什麼成型的醫療機構,司機今天下山了,你要是發燒感冒了,我只能讓來福馱你出山。」
她眨眨眼,還跟他開玩笑:「不是馴鹿嘛。」
馴你個大頭鹿!
他想起她那句易聽笙你是個王八蛋,心裡罵了句,但臉上依舊裝的雲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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