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
我知道黄老对于某些事情的判断很直观，如果在他嘴里说出很差这两个字，那就证明沈长风那儿子那些能力确实不够强。
“可是如果沈长风儿子能力很差，那为什么还能够把公司运营得风生水起？难道是背后有高人相助？”
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然而黄老师沉吟了片刻，“其实不是小师傅不懂，就是我也不懂他那两个儿子的能力，绝对不是我虚夸贬低，之前我是见过的，他们两个人的能力水平，如果不是掩饰的话就是特别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