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不再说,等刘梓辛自己想明白。刘梓辛犹豫不觉,毕竟自己只是想在王爷身边,让自己过好一些,但这件事似乎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容易。
“公子自是聪明人,您先回去想想,小的就在外宅,如果您想通了随时可以唤小的。”
春来也不多说,看着刘梓辛的样子,知道其实话不用说太多的什么说服人的话,只简单的就好,毕竟他现在的处境不允许他犹豫不决。
“嗯,那我先告辞了。”
刘梓辛想着心事便也离开了。
见他走远,春来转头与一直没说话的人说起。
“主子,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春来恭敬的问着。
“会有人告诉你。”
面具人说完以后便一转身的消失了。
人迹本就稀少的地方,又回到了原本的安静。
但这静不是绝对的,而是相对的比称出来的,这对比就是那一直无法宁静的廖府。
“哎,听说了吗?”
廖府的一个低等小厮偷偷的说道。
“什么呀什么呀?”
另一个好奇的搭腔。
“听我在王府做事的七姑父家的大表弟的儿子说昨夜王府可是出了一件热闹的事。”
小厮悄悄的道,说完还偷偷看了眼周围。
石头本在一旁没理会什么八卦,但听到王爷二字,耳朵一瞬间就立了起来,上前好事的去听。
“哪个王爷呀?”
一个微胖的小厮问着。
“还能哪个王爷呀,我国不就那一位刚封的王爷嘛。”
开启话头的人道。
“什么事呀,什么事呀。”
又来一个搭话。
“大晚上的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房里那点事儿。”
一个小厮说着。
“哎,这个呀,我也听说了,据说那个人被折腾的特别惨。”
一人搭话。
石头本在旁边听着,可这东一句西一句的实在忍不住了,上前问道:“哥哥们到底什么事儿呀。”
“去去去,干你的活去,瞎打听什么。我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微胖的小厮推搡了一下凑上前的石头。
“哎呀,不管他,咱们继续说。现在这城里都传开了。”
“是呀,不过好像有好几种说法。”
“对呀,才这两天,我就听到的好几个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