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好了,淮意少说两句。”
江淮意不屑地瞥了钟宴一眼。
马车到了江王府的大门,夜白警惕地四处看了一下,没现有人盯梢,这才对里面的人说:“太子,可以下车了。”
三人到了府里,下人领着书房见容知棠和将军。老王爷近日情绪低落,完全不管事了。
几个人相互行礼,容知棠跟着将军喊了钟宴舅舅。
钟宴再愣,也隐约能感觉得到自己大概是参错人了。
江棋阔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斜了他一眼:“钟大人,你该庆幸你连着几日参我的时候我没有上去踹你一脚。”
钟宴心虚地看了自己外甥和容大人一眼:“这,怎么回事?”
容知棠请他坐下:“舅舅,六皇子殿下是自己人,你还真的参错人了。”
钟宴:“……啊?他,他不是李太尉的外甥吗?而且他骄奢淫逸……”
“我怎么骄奢淫逸?!”
钟宴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棋阔打断。
“你经常上青楼!”
“我那是做给别人看的!”
“你还经常去赌坊!”
“那也是做给人看的!”
“你……”
江棋阔忍无可忍站起身:“我什么我,我谋财害命了吗?我残害无辜百姓了?还是我搜刮百姓了?这么些年我顶多也就上上青楼去去赌坊,都给你拿出来参了。”
钟宴:“我……你身为皇子,就是要以身作则,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江棋阔:“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