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偷眼瞧着仿佛一切与他无关的沈寅止,刚想开口解释几句,却被沈寅止抽出捋成一圈的长鞭重重砸在桌上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公道?一个下三滥的采花贼也配谈公道?”
沈寅止分明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但莫名低沉的气压还是令人有些胆战心惊。
“今日是我前去及时,如果我去迟一步他酿成大错,可就不仅仅是挨我一鞭子这么简单。”
他直勾勾盯着谢氏,讥讽地笑笑,“我还从未审理过自家人犯案。”
沈奚行吓得不敢露头,他趴在谢氏耳边小声嘀咕:“娘,我看大哥就是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智,你看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过家事。”
谢氏再次无声地望向沈云山,可等了半天还是等不来一点动静。她紧咬牙关,带着沈奚行决绝往出走。
大堂里一阵诡异的沉默,只有沈寅止就像什么也没生过一样给沈宴卿夹菜。
“大哥,奚行哥哥他真的想欺辱长姐吗。”
沈玉棠小心地打量着面无表情的沈寅止,她紧张地往沈云山的方向靠了又靠,生怕一个不注意那鞭子也会甩在她身上一样。
“嗯。”
“天啊。。。奚行哥哥他现在怎么会如此荒淫。”
“不止,上次他还当街扒了一个姑娘的衣服。”
沈玉棠错愕地瞪大了眼,她语无伦次地挥动着手却因为震惊而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沈云山的神色很是难看,他气愤地一拍桌子,“这个混账东西,都被他那个就知勾心斗角的娘给带坏了!倘若一日我沈家门风败坏,那一定都是这个孽子的功劳。如果早知道生下来这么个惹是生非的东西,当初我就该听娘的话活活掐死他。”
沈寅止冷哼一声,不屑地轻声自语了句:“还是跟当年一样,毫无忏悔之心。”
这话沈云山自是没听清,他光顾着安慰沈宴卿,干笑两声他搓了搓手心,“实在是让你看足了笑话,我这孽子和孽妻太不像话了。等晚上回去我定要好好罚他,给你出口恶气!”
“辛苦爹和大哥为我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