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旅途说你很畏寒。”
杭无绪放下书本抬头看向女子,镜片反射着他眼里的睿智平静:“禾桥每年这个季节昼夜温差很大,你明明畏寒却还能再外面睡得这么沉,我们经过都没现。陨河,是困意大于外界环境对你的影响了?”
闻言,梵陨河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看向旅途:“二途……”
“让他看看吧。”
旅途看着她面色苍白:“阿桑。”
屋内灯光暖黄,驱逐了外面带进来的寒意。梵陨河舒适卧进一旁单人沙,杭无绪坐她斜对面:
“一般什么情况下会头痛?”
梵陨河懒散瞌着眼,想了想:“下雨天。”
杭无绪:“平时呢?疼得频繁吗?”
“嗯。”
杭无绪毫不避讳:“你养父母遇害那天听说下了很大的雨?”
“是。”
梵陨河抬眸反问:“这和我头痛有什么关系?”
“创伤应激反应。”
杭无绪扶了扶眼镜,靠上沙:“你养父母在雨天遇害,所以你排斥下雨。枪伤遗留下的偏头痛导致你中枢神经紊乱,情绪又牵扯着中枢神经。”
他道:“雨天、负面情绪,所以头痛频繁。你还被迫染上了一段时间的药瘾?”
梵陨河瞥了眼旅某人。
旅途回以无辜一笑。
梵陨河点头:“是有过。”
“多久?”
“两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