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少年眼角微微扬起,笑的乖巧:“我睡哪里都一样,只要师父您睡得舒服。”
“好徒儿!师傅没白疼你!”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住的同福客栈里,有些随身衣物,得拿过来。”
殷凌:“我已吩咐人去拿过来了。”
“我昨夜的衣裳呢?”
“我吩咐人去洗了。”
“洗了?”
她几乎昏厥:“我的银票呢?”
殷凌歪头,无辜的看着她:“什么银票?”
“我……”
盛柠柠如鲠在喉,几乎是咬碎了牙龈。
她卖了他的传家宝,得了的四百万两银票,高低也是个富婆了,扣去最近她的花销,还有打赏给花钿戏子的一百多万两,少说还有二百八十万两。
“师父,您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能不难看吗,这一笔不义之财,就这么没了。
“徒儿,师父有些难受,想缓缓。”
殷凌顿了顿,关切的问:“师父哪里难受,我这就去叫大夫过来给您看看。”
“不必了,徒儿。师父就是头疼,想听小曲儿罢了。”
为今之计,唯有美男才能安抚她那颗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