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脸上又浮现一种莫名的锐利,“小乙那孩子,你是见过的。”
“现在咱要你去查查他,父母是谁?为何来应天府?”
“不能惊动他,还要保护好他,明白咱的意思吗?”
蒋瓛听完话,脑子里浮现的是一连串问号。
但他却身形一正,躬身领命,“是!”
出了御书房,这位指挥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看来,陛下的忧思已达到了极致。”
“眼下皇太子的七日祭典,还没结束。”
“御书房内还堆积了如此多的政务,他却如此操心一个刚认识半年的少年!”
“唉,得遣个人,前去请太医开几副安神的方子。”
碧空如洗,白幔湿垂。
蒋瓛指派一名亲信后。
他便只身骑上白马,一路疾驰在缟素铺天盖地的街道。
不多久。
人已经到了秦淮河畔。
明亮的光线,照射在鲜红的血迹。
蒋瓛远远地就察觉到了,亭内地面的异样。
“咦?这里发生过了打斗,地面有一团血迹。”
蒋瓛的脸忽然变得很难看。
“难道是那少年发生了意外?”
“老天爷,你可千万别玩我啊!”
吁!
蒋瓛快速下马鞍,走到亭内。
三尺处,人骤然呆在原地。
喉结滚动,咯咯不停。
慢慢蹲下,他谨慎地靠近地面上,那碎成几块的玉佩。
“这这不是宫内皇子皇孙,独有的玉佩?”
“怎么会出现这里,难道是那少年?”
蒋瓛的脑子转的极快。
瞬间联想起陛下的种种表现。
嗖!
嘭!
一记响箭从秦淮河畔北侧的排房间飞出,
炸裂在蔚蓝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