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时广西叛乱,命为总兵官南下平叛,宣宗年间交趾黎利叛乱,坐镇南京竟不一兵,获罪下狱,次年获释。
正统末年,随军征伐也先,然土木堡之变,率先出逃得保性命,随即下狱,论罪当死。
不过天降幸运,当时京城已无将可用,不得已赦其罪,命其领军作战,抵御蒙古骑兵于城外,后授都督同知。
景泰三年,坐受贿罪,下狱除爵,但是拥立太子有功,复伯爵。
天顺年间,复侯爵,镇南京,死后葬于南京。
侯爷可要好好珍惜啊。”
顾兴祖闻言,抬起手颤抖的指着文士,张嘴就要叫人锁拿。
文士却不慌张,继续道“侯爷难道就不奇怪?还有我说的这么一长串,可是有很多后面几年的事情,侯爷若是报了官,您以为谁会信是我这个小小的不第举人说的?
到了那个时候一个妖言惑众,不仅我要死,侯爷恐怕也活不长吧?”
顾兴祖猛地一下脸色苍白,我这胸口狠狠的吸了好几口气才把这一阵阵的心悸给压了下去。
然后大口的喝了一杯茶才颤抖的问道“你与我究竟有何仇怨?经验如此害我?
两年前可是我救了即将冻毙于野的你,你如今竟要…竟要……”
文士呵呵一笑接着道“再告诉你个秘密,如今的圣上根本就不是原来的圣上了,哪怕肉体是,灵魂也不是了。”
顾兴祖脸色更加苍白了,脊背上的冷汗都已经将内衬打湿,颤巍巍的道“你…你…你个妖言惑众的妖人,我就是拼了爵位不要也要揭你!”
说罢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文士却不慌张,而是继续轻呷了一口茶淡然道“侯爷,你敢吗?”
一句话就仿佛定身术一样,使得顾兴祖再也无法迈出下一步了。
看着满头冷汗不知所措的顾兴祖,文士继续道“哦,还要告诉侯爷一个好消息,圣上已经不是原来的圣上了,所以镇远侯可就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结局了。
侯爷,你为了你的前途,为了你的家人,为了你自己的项上人头好好的想想,可别行差踏错哦。”
顾兴祖定定的找了好长时间,随后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猛然跌坐回椅子上,双眼无神。
过了好久才有气无力的问道“先生有何教我?”
文士长呼了一口气笑道“侯爷还是识时务的,侯爷曾学过一些历史吧?”
顾兴祖有气无力道“学过。”
“那,侯爷该知道什么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