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青蒙照在南离县社学的大门上。
6宣德抬头看了看社学门口,神态焦急。
6存仁的牙齿掉了几颗,说话漏风:“爹,山长是不会见我的……”
6宣德一巴掌扇过去:“闭嘴!”
他早就说过,让6存仁安心在家里读书,什么事都不要理会。
现在可好了。
6存仁竟然敢去陷害6伯舟?
那可是科举!
得亏是没被当场抓住。
如果是在试院门外被抓住,会被当场打几十板子,然后关到牢里。
等京兆府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审。
说不定那时,6存仁都死在牢里了。
6宣德又气又恨:“早就说过让你不要招惹6伯舟。”
6存仁哭丧着脸:“我没想到会这样。”
不一会。
社学的大门打开。
一个小童沉着脸:“山长说,让你们进去。”
6宣德就知道,昨天派人送到山长家里的二十两银子起了作用,跟着小童走进去。
山长刚洗漱完毕。
见到6宣德父子进来,哼了一声:“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陷害社学的同学。”
“还不跪下!”
6宣德厉声呵斥。
6存仁急忙跪下,说着早就排练好的词:“山长,学生错了!学生不该出手陷害同学,学生自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辞其咎。”
“只求山长善心,让学生在社学旁听,学生喜欢读书,一日不读书,学生想死!”
说着,6存仁以头怆地,低低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