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忘我又是逍遥的,修到最后可能连自个儿,姓甚名谁都不清楚了。
“功法最高,可到何等境界?”
“洞虚镜吧,千年前家中老祖练到过。”
“那老祖后来……”
“后来扔下一众玄子玄孙,拎个破酒壶不知跑哪去了。”
“老祖神智可还清醒?”
绯秋霜诧异看她,耐心解释。
“自然清醒,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老祖心里门清。就是不大想管这一大家子了吧,说实话我有时也挺心累的,真羡慕老祖能果断抽身啊。”
小莲花暗自松口气,还好练到最后不至于疯魔,只是随心随性,这也没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那位老祖离开前,想必也为家族壮大出力不少,毕竟绯秋霜语气,也并无抱怨或不满。
别人自己家事都不操心,倒也轮不到她来说什么。
翌日大早,三人再聚桌旁议事。
小莲花:“谭玄青,你昨夜远远盯了一整宿,可有现?”
谭玄青:“子时亦未眠,屋中人影挥毫半炷香。”
绯秋霜:“奇了!平日他亥时一刻便已歇下。”
小莲花:“今早可有照常去藏书阁?”
青年点头,小姑娘支着下颌思索。
绯秋霜:“会不会是书阁里,还有未誉写完的摘要……”
小莲花拍桌打断:“反正他这会儿人不在家,我们去看看他留下的墨宝!”
三人起身,气势汹汹走到门口,小莲花脚步一顿。
“我们是要悄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