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和裴燼算是什麼關係?
沒有答案。
但她一直想有個答案。
不止於朋友。
宋盛禮出差遲遲不歸,宋星安天天頂著周安的目光坐上25樓的電梯,只覺得頭大。
她總感覺那個目光里夾雜了點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鬨。
可能還誤解了什麼。
宋星安每天都忙得腳不著地,就連說好的給段賀宴的賠罪也遲遲沒有提上日程。
還有和余晚晚一早就越好的狂歡。
不過——
宋星安揉了揉眉心,唇角勾了起來。
想來余晚晚也沒有時間出來玩,不僅要應付家裡緊鑼密鼓的相親,還要安撫陳少的脾氣。
可能夠得忙。
時間很快就晃了過去,到了周末。
林澈在樓下等她。
宋星安透過落地窗瞥了兩眼,看到那輛張揚的紅色跑就有幾分頭疼。
當初太鬼迷心竅,竟真的答應了林澈的邀請。
雖然是為了看賽車中的裴燼。
但她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有幾分虧了。
萬一裴燼不去呢?那她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腦海里這樣胡思亂想著,宋星安還是好好收拾了一番。
總不能給弟弟丟臉。
等一上車,宋星安就閉著眼靠在座椅上。
一副很疲憊的樣子,成功將林澈嘴裡的話憋了回去。
一路無言。
開始宋星安只是想裝睡逃過嘰嘰喳喳的鬥嘴,結果沒想到後來睡意上頭,是真的睡了過去。
一路睡到了比賽現場。
今天的比賽是在野外,一段崎嶇的山路。
光是在台上看著,宋星安一顆心就提到嗓子處,不自覺朝後倒退半步。
看上去就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