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是誰?這時候叫住我做什麼?」總裁吃驚。
「這邊走。」
對方見她穿著島國軍服,心生狐疑:「我們國家沒有女軍人。」
「我是做諜報的,被破格提拔。」聶冰儀道,「公爵說石油的事還要拜託你們公司,你不能出現意外。」
既然對方知道石油,那麼就是自己人了。總裁一顆懸著的心安生下來,他跟在聶冰儀身後,從另一條小路離開。
經過消聲器處理的槍響,在這混亂的場所中似乎不那麼起眼了。解決掉第二個任務目標的聶冰儀離開廳室。
遠遠的一個穿著藍色和服的女子朝她招手,那人手中端著一把湯普森,另一把則背在身上。
「怎麼樣,解決掉多少人了?」聶冰儀問。
「七個,有一個是大將的兒子,不在名單上,沒辦法,必須幹掉他。」毓殊說。
「死就死吧。」
毓殊低頭看聶冰儀左手中的傢伙:「這是你自己的配槍?你怎麼把它帶進來的?」
「拆了,塞這裡。」聶冰儀抬起被固定的傷臂示意。
「這個你要不要?」毓殊拍拍背著的另一支槍。
「不了,我右手受傷端不起來那麼重的。」聶冰儀握緊槍枝,「我們走吧。」
「警察和軍人打起來了,看樣子那群警察要把這兒清洗乾淨。老劉說有幾個他負責的目標被警察幹掉了。他已經完成任務,想辦法和我們匯合呢。」
「省事了,我們還剩五個目標。」
「你一個我四個,然後大家一起殺出去。」
「好。」
事實上,以毓殊動作之迅猛,餘下的五人全部成為了她的槍下亡魂。順帶的,她還解決掉了十幾個鬼子兵。
「你可真行。」聶冰儀不由得感嘆。所有敵人幾乎是被毓殊單發或點射解決掉的,可見她對槍枝的控制能力極強。
「是嗎?我還覺得今天浪費子彈了呢。以前的我平均一發子彈解決一個人吧。」
「你以前幹什麼的?軍隊裡什麼職務?」
「大家認識四年了你才問我!」毓殊埋怨,「步騎兵連連長,從小兵升上來的那種。大家都說我是神槍手,西洋的說法就是狙擊手。」
「你才多大啊!」
「我十二三歲就入伍了,加上我天賦異稟,不行啊?」話畢,毓殊抬起槍口,三發點射打斷水晶吊燈的金屬掛鏈。墜落的燈砸死不少島國兵。眼看著其他士兵往走廊下躲匿,毓殊又送過去兩顆手雷。
有那麼一瞬間,聶冰儀覺得自己幫不上忙,有些多餘。
「我右手受傷了,左手槍法不太好。」她解釋,「還有,我是文職升上來的……」
「閉嘴吧,我忙著呢。」毓殊把炸藥包踢給聶冰儀,「去把走廊北邊的牆炸了。」
「哦。」
不少島國兵從樓梯湧上來,毓殊再也不省著子彈,對著樓梯口掃射。對於那些使用手動拉栓步槍的士兵來說,他們就像在排隊進入絞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