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她不能讓公爵懷疑她身份的份上,她還得陪著這土豆玩玩。
在公爵看來,女兒和海軍鈴村大將的兒子鈴村少佐談得還不錯。
唔……和鈴村家結親也不是不可,只不過得讓鈴村家多付出點代價。
顯然,鈴村大將從一介平民爬到如此高位,可以說風光無限——除了他的出身不太好。他對於能與有爵位的6軍將官、又是名門世家聯姻這件事,也是有很高期望的。此時兩位將軍忘卻海6兩軍一直不太和睦,只求這門親事儘快做成。
鈴村大將出身低微,對於笹子有過怎樣的經歷,似乎毫不在意。他只期望名門之血能給他的家族帶來永恆的榮耀。
放浪的鈴村少佐與毓殊交談寥寥數句,手腳便不安分起來。毓殊用扇子擋著鈴村少爺的一張臭嘴,向公爵投去「求助」的目光。
「女孩子羞澀嘛!讓他們單獨相處相處就好了。」大將說。
「對對對,我們不要打擾他們。」公爵說。
兩個老頭像是久別重逢的親兄弟,拍著彼此的肩膀,去了公爵所在的休息室。
而毓殊,則被少佐邀請到大將的客房。
少佐嘴上說著恭敬的話,一手摟住毓殊的腰,一手比比劃劃,推門進屋。
「笹子小姐真人比照片上的瘦多了。」
「是嗎?你見過我的照片?」
「哦哦,是您出國前的大學畢業照。」
「那也有好幾年了嘛,人總是會變的。」
少佐並未察覺到毓殊在公爵離開後,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現在的笹子小姐似乎更加美麗動人了。我很中意笹子小姐……」
所謂行走的屍體,說的就是這個鈴村少佐吧。
鈴村少佐越發的不安分,他將毓殊撲倒在鬆軟的大床上,張開嘴露出一口連著哈喇子的黃牙,把臉埋在毓殊的脖頸間,雙手褪去毓殊的打褂。
島國男子對女人脖領之美的痴迷近乎病態,與古代男子喜女子纏足一般令人髮指。
鈴村少佐就這樣壓在毓殊身上胡亂掙扎,毓殊則摟住他的頭。四秒後,鈴村一動不動倒在毓殊懷裡。
從進門開始一直表現安靜順從的毓殊,起身推開這個倭瓜。
鈴村少佐保持著瞪眼張口的模樣,他的胸膛偏左,多了一把純銀的餐刀。
毓殊看著胸膛噴血的死屍,又看看自己……和服上濺了不少血,不過被脫下的打褂是完好的。她撿起床單先擦了擦沾著唾液的脖子,又擦拭身上的血,直到她覺得血跡不會浸透外面的衣服,才裹緊打褂。
殺人就是要快、准、狠,且毫無聲息。以防萬一,毓殊拿起桌上的叉子,從屍體的眼睛捅進去,破壞屍體的大腦。
末了,她微微打開磨砂玻璃窗,觀察外面確認沒有問題,從袖子裡拿出一塊手帕,伸出窗外抖落兩下。
不一會兒,廚子裝扮的小朴和島國兵模樣的小全出現在樓下。他們手中拿著繩子和麻袋。